宇文潞把冯夜白眼里对沉央的疏离看的一清二楚,他也跟着皱眉,这才出去几天,就开始嫌弃自己媳妇儿了?难不成是在外面看上什么漂亮女人了,嫌弃自己的糟糠之妻了?
“当了一天的护花使者,累不累?”他早早的泡好了一壶茶,壶嘴里倒出来,满室芬香。
宇文潞捧着茶杯嘬一口,要笑不笑道,“不累,我心甘情愿。“
沉央捅宇文潞一把,“你胡说什么呢?“
冯夜白把她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眯缝着眼,怒气升腾快要把他吞噬。
他一把握住沉央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拿到桌面儿上来,“累不累都得谢谢你,毕竟是我的女人,我不再的时候,有劳你帮我保护她了。“
沉央这才觉出两人间的不对劲儿来,想解释,可冯夜白压根儿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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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男人之间的较量
冯夜白跟宇文潞这是男人间的较量,都是手上暗暗使劲儿,气势上谁都不愿意输给谁,沉央劝也劝不动,走又走不了,冯夜白使的劲儿全用在她手上了,她疼的直皱眉,最后受不住了,拍他手背,“你放开我,放手,你捏疼我了。”
冯夜白没反应,宇文潞倒是挺知道心疼的,“你没听见她喊疼?让你放手啊!
冯夜白这才松减了些力道,可手却没松开,冷眼睇向宇文潞,寒芒毕露,“这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轮得着你管?“
宇文潞向来都不是个好脾气,这下火窜上来了,愤愤不平,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因为她是你的女人,所以你就这么对她?你知不知道她给你写了多少信?你呢,连一封信都不给她回,我以之前还以为你这个人至少还有一点可取的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好,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可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瞧这话说的,好像能被他瞧得起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冯夜白抿唇笑了笑,跟着站起来,手上的骨瓷杯放下后显现出一道裂纹,沉央看的心悸,看这两个之间气氛不大对,怕他两个再打起来,才要拦在中间做和事佬,一脚还没迈出去呢,冯夜白已经一拳挥在了宇文潞脸上,宇文潞没防备,被他一拳撂倒了,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两个人都是练家子,可冯夜白那一下是下了死手,宇文潞又没防备,挨的结结实实,半边脸都是木的,眼巴前儿直发晕,晃晃脑袋,没清醒,反倒把一脑袋浆糊晃匀实了。
人家是来帮她的,虽说以前做的事是挺不招人待见的,可人家现在没什么坏心眼儿,是的的确确在冒着生命危险帮她找儿子,冯夜白这一回来,不由分说就打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沉央拦下冯夜白第二拳,朝他喊,“你干什么啊?打人干什么?“
冯夜白抓着她手腕把她拽回来,“我打他你心疼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她顿了下,“我不是心疼他,你……是你不该这么不由分说的就打人,他今天帮了我很大的忙。”
进宫的事她本来不想跟冯夜白说,怕他知道了会担心,说她胡闹,她不想做一个只会给他添麻烦的人,所以本来是想瞒着他,可现在不说也不行了,宇文潞也是,不会说话,好好儿跟他说也不至于挨这么一下。
“我今天进宫了,听说纳玉在宫里,小金鱼就是皇帝派人掳走的,纳玉现在在宫里,皇帝对她好像还挺好的,所以我就想进宫找纳玉帮忙,让她帮忙找找小金鱼,是宇文潞帮我进宫的,他自己的通缉令贴的遍地都是,还能冒着险来帮我,已经很难得了,我还欠他人情没还呢,你又打了他,这不是叫我难做吗?”
冯夜白拽着她胳膊把她拖回身后,“你以为他是大发善心才帮你的?这小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清楚的很,若不是有所图他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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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老冯吃醋进行时
沉央之前一直把宇文潞当作仇人看,俩人一见面就掐,她压根儿就没想过宇文潞会对她又什么企图,可经过昨晚上那件事之后,她也隐约察觉出了什么,可打心底里还是不大相信的,或许只是一时冲动呢?他既然那样解释了,不算是真是假都不能再去想,她是有夫之妇,是断然不会做出那种背叛冯夜白的事情的。
可叫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冯夜白居然早就看出了宇文潞的心思,照这么看来,至少比她知道的早的多。
宇文潞躺在地上缓了会儿,擦擦唇角站起来,并没有要还手的打算,“这一下权当我让你的。”他心里愧疚,一来是因为皇帝派人去偷卫沉央的孩子,他分明知道,可却坐视不管,二来是他昨儿晚上亲了卫沉央,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有妇之夫,他也确实有撬冯夜白墙角的心思,所以这一下他不还手。
冯夜白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看,要说他不在的这两天这俩人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就眼下这幅情形看来,他是绝对不相信的,卫沉央纵使无心,可架不住宇文潞有意,日久不一定生情,但眉来眼去这么久,宇文潞又生了张勾人的狐狸脸,难保卫沉央不会被迷了心窍,虽然不至于给他头上戴顶绿帽子,可出格的举动,未必没有。
越描越黑,沉央推了宇文潞一把,“行了,你赶紧回去吧,现在我夫君回来了,你的人情我会还,但是小金鱼的事你就别再冒险了。”
她这么说本意是想放赶紧让这件事情过去,可听在冯夜白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她这是护着宇文潞呢,他才走几天,这就开始护着人家了,那他要是一去不回,她是不是就打算收拾收拾嫁给他了?
宇文潞听着也是有向着自己的意思,她最后说的是让他别冒险,没说让他别多管闲事,这根从前对他的态度差太远了,兴许就是她慢慢儿对他有了改观呢?
宇文潞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冯夜白,那眼神儿,在冯夜白看来就是在宣战,宇文潞出去了,他狠狠甩上门,一脸阴鸷的瞪着卫沉央,寒森森的笑了声,“看来我走的时候留给你的那些侍卫都有些多余了,你身边儿也不缺人保护啊!”
沉央无奈摇头,“你真的误会了,我今天真的进宫去了,对了,我还在宫里见着瀛洲了,皇帝把他叫进宫给纳玉看病的,我先开始还怕纳玉会把你给卖了,可瀛洲说纳玉什么都没跟皇帝说,我让纳玉帮忙在宫里找小金鱼,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帮忙,既然现在你回来了,那你赶紧想想办法,皇帝抓小金鱼肯定是为了对付你,你赶紧想想办法把小金鱼给我救回来啊!”.
冯夜白给皇帝写写信的时候就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小金鱼被掳走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儿子怎么样,是卫沉央,想她肯定相死的心都有了,要说不担心儿子,那是假的,不过肯定没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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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把衣裳脱了我看看
皇帝绑走小金鱼,目的就是为了威胁他,所以现在根本不用担心小金鱼的安危,小金鱼要是死了,皇帝就少了钳制他的把柄,不过儿子总归是在愁人手上,他吃的好不好,喝的好不好,那些人有没有好好照顾他,这些当娘的担心的问题,他当爹的当然也会想,只是他是男人,是这个家的主心骨,不能总把这种担心时时刻刻挂在嘴上,他要是也跟沉央一样,慌神慌得不能自已,拿这个家谁来拿主意?
不过他们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沉央方才的行为等于是在他脑子里快要绷断的那根弦上又重重划了一刀,冯夜白心里不大对味儿,又难受又恨,可就算是恨又不能拿她怎么样,骂又骂不出口,打,他宁愿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望着她半天沉沉叹口气,颓丧的坐回桌前,心里还是介意。
沉央跟他比肩而坐,“我们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想想怎么救儿子好吗?”
“以后再说?”他呵口气,“你该不会事打着等以后我就忘了,这件事好就这么过去了的念头吧?如果是,那我劝你现在就把这个念头给我掐了,今儿不把这件事说清楚咱俩不算完。”
“说清楚?还怎么说清楚?我觉得我已经跟你说的够清楚的了,我跟宇文潞什么都没有,今天进宫就是为了找纳玉帮忙的,我怕曹德纶知道了拦着我不让去,所以才让宇文潞偷偷摸摸带我出去的,我跟你解释了,可逆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宇文潞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你就没看出来?”
“我眼里根本就没他我怎么看?”沉央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慢慢儿的就没了耐心,“我还没说你呢,你去了这么久,你不给我写信报平安也就算了,我给你写信你也不会,你不知道小金鱼丢的那天,我的天都塌了,给你写信,等了好几天都没消息,那我不能坐着干等啊,那可是我亲儿子,我得想法子去救他啊,你倒好,回来不先问儿子,还一个劲儿的怀疑我,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冯夜白掰着她肩膀面对自己,“你怎么知道儿子丢了我就不急?可我更担心你,儿子丢了我能找回来,可你要是把心丢了,叫我上哪儿去找?”
沉央推他一把,“你瞎说什么?合着我刚才跟你解释这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吧?”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离宇文潞远一点儿。”他寻着她的唇,手攀附到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然后趁着她张嘴喊疼,趁机攻池略地,在她喋喋不休的嘴里胡作非为。
沉央以牙还牙,隔着几层衣料在他腰上也掐了一把。冯夜白吃痛放开她,揉揉刚才被掐的地方,眼神已经没有方才那么凌厉,“我在外面带兵打仗拼死拼活的不算,回来连个温柔乡都没寻见,还被你好掐一顿,我看你是真想我死啊!”
沉央忙去扒他的衣裳,“伤着哪儿没有?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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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儿子可怜丈夫就不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