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轲喘着粗气,轻轻将她推开说,“医生不是说前三个月不能做,乖,今天很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楚伊伊咬着唇有几分哀怨,“轲,真的只是这样么?我觉得你的心好像变了,你很奇怪。”
“乱想什么,我们都订婚了。”肖炎轲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撅着嘴道,“他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时候。”
肖炎轲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别胡思乱想了,我只爱你,你连为我死都可以,还有谁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子。”
楚伊伊闻言,甜甜一笑,心里的沉浮不定稍微有些安静下来,也许真是她胡思乱想了,再怎么样,如今站在肖炎轲身边的人都是她,她与肖炎轲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楚可昕可以相比的。
同一时间段,楚可昕一手搭在栏杆上,身子微微探出,任凭海风吹拂脸颊。
身后,祈爵突然说,“我帮你洗脱罪名。”
楚可昕回过神来,脸色淡淡,“哦,好啊,很公平。”
这是祈爵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背影,她还穿着晚会上的红裙子,人那么纤长淡薄,仿佛再来一阵海风就能将她吹走。
祈爵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她说她没有杀人,他居然有点相信,但那她怎么做到的?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不哭也不闹。他越想越憋屈,他的女人凭什么要那么委屈!
他本还想问一句,那你什么时候履行义务,却看见她眼底稍纵即逝的眼泪,突然就想起那天在厨房,她颤抖着解开衣服的样子,竟是怎么也忘不掉了。
再回头看她,她已经进入浴室里,磨砂玻璃制的浴室里,影影约约透露旖旎风光。
祈爵点燃一支烟,眼睛望着那一面玻璃,似乎能看穿那扇玻璃后面是怎么样一只小妖精。他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楚可昕躺在宽大的浴缸了,洗了好久好久,连皮肤都起着褶子。但她始终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扇门。
她答应了做他的女人,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如果再回到监狱,她这辈子就别想找到杀死爸爸的凶手,唯有出卖自己,把自己送给那个男人。
楚可昕一下子从浴缸中起来,水流从白皙的肌肤上一粒粒滚落,她是美的,这种美是含苞待放的美。她照着镜子,将自己的长发放下,举手投足间流露不经意的蛊惑。
她对着镜子,勾起一个唇,妩媚妖娆。
楚可昕打开浴室的门,赤足踩着柔软的地毯上,纯白的裙边在夜风里吹起了一个角。祈爵皱了皱眉,这样少女的睡衣是谁买的,配上她这张脸就跟强迫幼女一样。
楚可昕看看他,一双眼睛像是被水雾氤氲,乖巧地站在原地。祈爵的眼睛落在她小小一双足上,脚趾头圆润又可爱,上面还沾着一滴两滴的水。
楚可昕偏过头,几分尴尬,“那,你洗澡么?”
祈爵看到她颤抖的唇,他眼中划过一丝戏虐。
他一步一步走进她,抬高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有些叫嚣的情~欲已经势不可挡,她听到他说,“洗个屁,干你都来不及。”
他强硬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一扔,解开冰冷的皮带与衬衫,任凭他滚烫的身体压上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