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侍女跟自己表哥私通,好结果不小心怀了孕,眼看这肚子一天天的打起阿里了,生怕被发现,所以这才全都推到了梁无玥身上。
想着蔚敏肯定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没准儿就会给他一笔钱就把她给赶出去了。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梁无玥不是那么好给人背锅的,为民也不是那么善罢甘休的人。
既然事情查清楚了,那两人之间的误会就解释清楚了,这样一来只要处置了那侍女就行了。
不过蔚敏现在也是怀了孕再做母亲的人,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就会变得的心软。
最后的结果也就是那侍女被赶出府,可人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好好好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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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8章你以为我这肚子是什么
既然已经把人给放了,那他们现在就安安生生的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蔚敏抚着肚子,这回无论如何一定要小心呵护,她跟来那个无玥的第一个孩子,连面儿毒没见着就被害死了,现在这个孩子一定要好好儿保护,等他出生。
梁无玥叹口气。“可惜,这么好的事,不能跟冯夜白他们说。”
蔚敏捅捅梁无玥的胳膊,“当然不能说,他现在正伤心着呢,咱们一家而高兴了就上人家面前显摆去,你让冯夜白心里怎么想?这不是在人就爱上户口上撒盐吗?那可是你的好兄弟,你舍得下手?”
梁无玥摇摇头,“自然舍不得......再说了,我也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觉得可惜,谁都不能知道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还想让谁知道?”
“我自然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
蔚敏笑着推了梁无玥一下,“德行!”
旋即又正色道,“对了,我上次让你去找的大夫,你找到了吗?”
梁无玥说没有,“你让我上哪儿找去?不是不想找,是实在不好找,那大夫行踪不定的,谁都不知道他离开这个地方下一下次会去什么地方,找他是要靠缘分的。”
蔚敏给陈阳找了个大夫,听说很有名,比之前瀛藏还有过之无不及,专治疑难杂症,不管是真是假,总归是个办法,只要能把人找到,那没准儿白蜀就有救了呢?
可这大夫居无定所的,走到哪儿是哪儿,想要遇见他,真是比登天还难。
梁无玥之前听说他在江州,就提前上江州去等,可到了江州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来江州,去的是永州。
蔚敏想想,这的确是个问题,居无定所确实不大好找。
”你说的大夫,也就这一点像个隐士高人,你越是想找就越是找不到。“
蔚敏抿唇沉思,“你看咱们皇上都成什么样了,再这么下去,迟早得病倒,我听说已经好多天没好好儿吃饭了,再这么下去,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得垮了。”
梁无玥叹口气,“虽然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可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以前他也是天天晚上在花丛里滚的人,可没想到,用起情来居然这么痴情。”
蔚敏苦笑两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沉央心脉俱损,虽然现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养回来了,可醒不过来也不行啊,你多派点儿人,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离开的吗?那就顺着那个地方的周边去找,要是想找,总能找到的。”
梁无玥点点头,在蔚敏肚子上轻轻揉两把,“我总算是也寂静要当爹的人了,我看冯夜白那个儿子闹腾的很,要我说,按咱们要生就生女儿,女儿生出来像你,多好啊!”
蔚敏嗔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想生儿子生儿子,想生女儿生女儿?你以为我这肚子是什么?锦囊吗?”
梁无玥撅噘嘴,“你这肚子比锦囊还宝贝,本来那么笑的肚子,后来变得那么大,将来还要给我生孩子,当然是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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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9章状元郎
沉央一直沉睡不醒,总也不是个办法。
冯夜白亲笔点的金科状元,是个能干实事儿的,说话做事自成一派,在朝堂上一点儿也不说那些老臣左右,冯夜白眼光好,荒原狼是个不畏强权的,有时候在朝堂上,有些话不方便他去说,荒原狼三两句话就能把那些老臣们说的哑口无言。
只是有一件事,这件事,状元郎是跟超坦桑噶很难过的那些老臣站在一边儿的。
那就是重新封后的事。
谁都不知道皇后什么时候醒。
就像国不可一日无君一样,一国之母同样不能空悬着。
可冯夜白除了沉央之外吗,就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女人了。
不过状元郎可不管这么多,他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上,为冯夜白出谋划策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对。
这话要是换做别人说出来,一准儿被冯夜白拖出去斩了,可状元郎是冯夜白御笔钦点的,状元郎说出来的话,其实,曲意理解一下,他的意思是经过冯夜白认可过的。
所以他说出来的话,冯夜白只能书考虑考虑,不能张嘴就驳回,否则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冯夜白不耐烦听人再说什么重新立后的事,更不想听他们说什么兹事体大,望皇上考虑周全之类论调。
这件事情是他的家事,与他们无关,不需要他们指指点点的说这不对那不对的。
散了朝,状元郎留下来,撩开袍子跪下来对冯夜白道,“皇上,大邺都多少年没有一个像样的皇上了,底下百姓怨声载道,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朝堂上又四分五裂,想盘散沙,皇上若是想要把这盘散沙聚拢起来,就必须要加点儿水,后宫......必不可少。”
冯夜白拧眉,神情不愉,“你才做了几天官?怎么就跟那些老不休一个德行起来了?这件事是朕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管!”
状元郎道,“微臣所言,对皇上来说或许是不忠之言,可微臣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朝堂上的大都是三朝元老,不好动手,人心涣散,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些人都牢牢捏在手里,皇上不妨想想,微臣这是建议皇上重立后宫,至于皇上重立后宫之后,想宠谁,不宠谁,这就是皇上的私事,别人左右不了的了。
这就是人跟人之间说说话的区别,换个人来跟冯夜白说这句话,他未必能听得进去。
可状元郎说的就是不一样,没有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闹得皇上下不来台,字字句句都把自己放在为臣的位置上。
不像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每句话都恨不能把自己捧得高高的,以为自己是三朝元老就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