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脸上忽然变了表情,“你说呢?我要是真的反悔你又能那我怎么办?”
她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沉央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冯也白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到时候你要是想要一具尸体陪着你的话,随你便。”
宇文潞知道她不是开完笑,忽而又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轻易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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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九章放风筝
沉央松口气,跟着变了脸上的表情,加一筷子菜放进宇文潞碗里,“你长长这个,这个是我们家那边的吃食,像阿里应该和你的胃口。”
“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合我的胃口。”
沉央只装作没听见他的一番深情告白,笑笑带过,张着嘴又问他,“我看你每天外出辛苦,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告诉我吧,不然我每天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样的饭菜是你喜欢吃的。”
宇文潞道,“不用特别准备,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喜欢吃。”
沉央实在没话找话聊,因为她跟宇文潞之间有的都是仇,实在想不出究竟应该说什么。
跟冯夜白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不刻意去找话题也不会觉得尴尬,可是跟宇文潞在一起,不说话的时候总觉得不自在,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或许这就是他跟冯夜白之间的区别,一个叫人觉得周身自在,一个却叫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吃完饭,漫漫长夜实在无处打发,宇文潞靠近沉央,握住她双手,身体不自觉的就靠过去,“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觉得很不自在?”
沉央点点头,“我不想骗你,确实很不自在。”
她要是违心的说自在,宇文潞才觉得她不可信,她能对他说真话也好,这样就不会显得他是强人所难,这样等日后她应该也会慢慢爱上他的吧?
“我带你出去看星星好不好?”
看星星是冯夜白带她做过的事情,沉央不想这份属于她跟冯夜白之间的幸福被誉为潞占领,摇摇头道,“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我想放风筝。”
大晚上的放风筝,听起来是有些荒诞和无理取闹,可只要是她说喜欢做的事,宇文潞都想带她去做,不就是放风筝吗?
“好,你说放风筝,那我们就去放风筝。”
于是一堆人又被折腾起来找风筝,找不到就现成做一个,不过准备的时间长了些,沉央渐渐不耐烦起来,“要不算了吧,改天吧,等风筝弄好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宇文潞怎么忍心让她失望,限时一个时辰,必须吧风筝弄好,要是弄不好风筝,全都拉下去喂狗。.
沉央皱皱眉,“就因为一个风筝就杀人,那我成什么了?你这不是故意叫我遭人记恨吗?”
宇文潞这个时候又霸道起来,“我看谁敢记恨你,叫他们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敢记恨你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这话说的额简直无法无天,口气大的不得了,沉央不再说话,见他兴致勃勃,心说这又何尝不是去的他信任的好机会?一时心血来潮,叫人教她做风筝,自己亲自上手做起来。.
宇文潞见她如此,自然是顺从的跟着他一起做,做风筝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可这么多人一起做,不掉一个时辰,风筝就做好了,毕竟是两个人一起做的风筝,宇文潞看起来格外珍惜,拉着她的手到了一处空地,把风筝一端的线绳交给她,自己拖着大大的风筝跑起来,她越跑越远,风筝也越飞越高,知道最后飞上暗夜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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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章错把珍珠当鱼目
冯夜白找到了证据证明那晚确实有人来过,而赛吉派出去驯守的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睡着了所以才不知道有人来过的这些事。
又问过了其他人都说当晚确实看见有守夜的人在营地周边转悠,都是他们自己人,确实没看到有什么别的人来过。
赛吉之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去查。
冯夜白倒是表现的异常冷静,一个一个的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都说没有,问一遍是这样说,可是再问第二遍的时候,就问出了不少头绪,说当晚确实发现有异常,就是两班人交接的时候打招呼,又一队人无论他们怎么跟他们打招呼,就是不理睬,也从不跟他们说话,这就有点奇怪了。
问来问去这不就是异常吗?
冯夜白对四季道,“肯定是有人冒充你的人潜进来了,目的很明显,就是宿王派过来探查我们底细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宿王应该是快要走了,所以才急于查清楚我们的底细,好知道自己留多少兵马守在蒙城比较合适,她心里比咱们更加没底,蒙城是他的老巢,要是老巢被端了,他跟皇帝打起来也没有底气。”
赛吉觉得自己跟冯夜白比起来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又恨自己手底下的这些人做事不牢靠,靠不住,不由得气急败坏,扬声就要叫人把这些懈怠职守的人拖下去军法处置。
冯夜白说不可,“现在军心涣散,要是这个时候冒冒失失杀人的话,对稳固军心没什么好处,还是在等等吧,就算是让他们戴罪立功也行。”
先前这些人还说冯夜白有私心,这下却是得不得不服了,忙跪下谢恩,有对着冯夜白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军礼,着方才退下了。
赛吉对冯夜白更加赞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是个花架子,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是我错把珍珠当鱼目了。”
冯夜白没心情跟她说这些,仍是一脸的失魂落魄,“你今晚就用个将计就计,把宿王的那些人给钓出来,至于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把人钓出来之后就该将计就计用同样的方法给宿王蛇女变也安插上人了。
赛吉追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冯夜白,“你也别太担心了,宇文潞那么喜欢沉央,一定不忍心伤害她的,不会出事的。”
冯夜白摇头叹气,“你不是男人自然不懂男人,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就在身边,你指望他能冷静,简直是做白日梦,根本不可能的。”
赛吉的确是不了解男人,可宇文潞那么爱沉央,“你也要相信卫沉央,她不会有事的,现在没准儿正在想方设法的逃出来呢?”
“我那天就不该犹豫,就该一刀砍了他,这样也就不会再有今天的事情了。”
“你就算那天杀了宇文潞,现在还是一样的结果,甚至比今天的结果更糟糕,你想想,你要是杀了宇文潞。沉央落在宿王手上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有宇文潞再,沉央至少还能留着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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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一章女人还是少喝酒
这话说得没错,要是宇文潞死了,沉央落在宿王手里,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可说到这儿,冯夜白又是一脸恨不能立马出去杀人的表情,“沉央落在宇文潞受伤又能好到哪儿去?我就怕......“
别的都好说,她就是怕宇文潞会对沉央不轨,这笔什么都让叫他心里难受,冯夜白恨自己,他周一直抖想保护沉央,可到头来去却总把她置于危险的境地,别人都说他有本事,可她却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这下就是赛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了,男人的感情不比女人浅多少,胡思乱想起来也足够叫人痛不欲生,他已经几天几夜都没合过眼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沉央,耳边尽都是她哭喊的声音,一刻不得消停,折磨的他不得安生。
可他建造,沉央又何尝不是备受煎熬?跟语文路在一起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棉袄,她没法儿不想冯夜白,白天想,晚上想,越想心里就越难受,面对宇文潞的时候就越来越难掩那份儿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