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宠后之路 笑佳人 2432 字 13天前

喝完醒酒汤,再垫了点东西填肚子,徐晋总算清醒了些,可以自己走路了。

到了芙蕖院门前,他示意许嘉回去。

芙蕖院里灯火通明,许嘉并不担心自家主子摔了,安心离去。

徐晋大步进了他亲自给他的王妃题匾的院子。

她喜欢“芙蕖”二字,他就依着她。当日在景阳侯府门前,他对傅品言父子所说句句属实,傅容在家里如何娇气,在他身边便可以同样娇气,他乐意宠她,除非她始终不肯把心给他,除非他耐性耗尽,再也没心思要她那颗心。

他一进门,傅容就得了信儿,深吸一口气迎了出来。

梅香兰香都得了提点,知道徐晋不喜丫鬟贴身伺候,徐晋进门后便退了出去,在外面守着。

“王爷用过饭了吗?”察觉徐晋身形有些不稳,傅容主动扶住他胳膊往内室走。

“洗过澡了。”徐晋答非所问,转身将傅容拉到怀里,低头去亲她嘴:“你闻闻还有没有酒气?怕熏了你,我都洗过了,哪里都洗过了。”她太矮,低下头他便亲不着,徐晋索性亲她脑顶,孩子般咬住她头顶珠花,抽.出来再丢到地上,乐此不疲。

“王爷别闹了,小心摔坏了!”

他这样,傅容气坏了,她头上的可都是好东西,忙趁束发簪子被男人弄掉之前离开他怀,弯腰去捡。徐晋靠着门柱看她,意味不明地笑,傅容才站起来,他突然伸手将她发簪也抢了过来。

满头青丝瞬间如瀑飞落。

傅容气得瞪他,一双美眸熠熠生辉。

“浓浓真好看。”徐晋重新将人拉过来,反身将她压到门板上,顺着她脸庞往下亲:“浓浓脱了衣服更好看……。”

“王爷,你,你别这样。”眼看男人要去咬她腋下的几颗花扣,傅容有点慌了,伸手去推,“王爷,咱们去屋里,我备了醒酒汤,我给你倒一杯。”他不会打算在这里解了她衣裳吧?

徐晋就是那样打算的,多一步都等不及。他重生回来已是大男人,顾忌她小等了她两年。她不想嫁他的时候他不敢真强迫她,她愿意嫁了,他又因为那些规矩忍着不碰她,现在好了,她是他八抬大轿抬回来的王妃,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给他?

小姑娘那点力气,徐晋丝毫不放在眼里。她不给,他一只手攥住她双手,随心所欲。

新嫁娘,衣裙一层层全是大红,最后一件小的甩出去,美人如玉。

徐晋痴痴地瞧着,好像看到一幅稀世雪景图,苍茫天地间,有梅傲雪。

“浓浓,好些日子不见,你又长了。”徐晋轻碰她唇,爱不释手,说话时淡淡的酒气飘了出来。

傅容明白今晚注定躲不过去的,但她不希望在这里,回到床帏间,用最寻常的方式,总会好过些。站在这儿,她印象太深刻,记得徐晋有多……当时的她忌惮又喜欢,现在的她,只会害怕。

她浑身颤抖,抱住他不叫他宽衣,用最软的声音试图哄他怜惜,“王爷,咱们去里面,去里面吧,你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在这儿行吗?”

“去里面有什么好?”

徐晋不愿意,从她耳边抬起头,看她水润惊慌的眼睛,“浓浓,咱们不学那些普通夫妻,跟喝交杯酒一样,咱们来点新鲜的……”

他要她体会另一种新婚夜,要她往后记起来的,只有他一个新郎。

她瑟瑟发抖,徐晋耐心安抚,等她忘乎所以,他慢慢站了起来,抱起她,靠上去。

双足离地,傅容猛地惊醒,抱着他脖子哀求:“去里面……”

话没说完,被他霸道地堵住唇。

已经熟悉的温柔,让她再次迷失,直到某一瞬,猛地睁大眼睛。

徐晋紧紧盯着她,看她无声哀求,看她眼中泪珠滚落。他有点心疼,但酒意与身心的满足迅速席卷了那丝怜惜,让他依旧只是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表情。她是他的人了,她皱眉,她落泪,这些变化都因他而起,都是他上辈子没有见过的。

“浓浓,你是我的了……”

他松开她唇,理智全被身体控制,听不见她的哭声与哀求,只凭本能行事。

本该服侍一对儿新人的床帐,空空荡荡,内室与外间的门板,却“咚咚”响了起来。

门外头,听着里面凄惨的哭声,梅香兰香脸色都白了。她们伺候姑娘这么多年,特别是姑娘长大后,很少听姑娘哭,闺房里总是传来姑娘与家人聊天时娇软的笑声。有几次夜里姑娘也悄悄哭过,是柳东家刚去的时候,是因为伤心,不像现在,是绝望的哀求,饱含痛楚。

夜风骤冷,兰香缩着肩膀颤抖,一开口声音都哆嗦了:“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梅香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往窗边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再等等,再等等,应该没事的。”

此时此刻,她突然很希望姑娘的乳母孙嬷嬷不曾回家养老,要是她在,至少对里面情形有个数,不像她跟兰香什么都不懂。

“姑娘不哭了!”哭声止住,像是劫后余生,兰香紧张地攥住梅香手。

梅香也松了口气,只是平复下来,却听那门板还在响。

她困惑地看向窗子,但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里面的情形。

傅容是疼晕过去的,也是因为疼醒的。

她已经到了床上,徐晋,还在她上头。

傅容不想睁开眼睛看他脸上的神情,攥紧被褥,默默承受。

徐晋终于停下时,傅容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她听到男人躺在一旁平复,听到他坐起来帮两人收拾,跟着大概也是太累了,他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亲,头顶呼吸很快就变得平和绵长。

傅容轻轻抬起他结实的手臂,转身,艰难地坐起来,试着下地,双腿无力,根本站不起。

屋里喜烛还亮着,傅容放下.身后的纱帐,看看门边两人散落的衣裳,静默片刻,沙哑喊人。

梅香兰香一直提心吊胆地守在外面,听到她喊立即赶了过来,进屋见到床边情形,同时僵住。

傅容无力地笑了笑,指指她们脚边的衣裳。